第46章
想淫妻的我竟然被綠了 by 深夜漁夫
2024-8-23 20:39
“老板,好了。”壹個穿著工作服的中年男人向我說道。
我滿意的點點頭,這個開鎖師傅技藝精湛,沒在門鎖上留下任何痕跡便打開了房門。
付了錢,收好房產證,等開鎖師傅走遠,我拎著背包走進了黃鶴雨現在居住的房子。
我四處看了看,房子是兩室壹廳的簡單格局,進門就是客餐廳,廚房跟餐廳客廳連接成壹個南北通透的大空間。
墻邊屋角擺放著我曾經見過壹次的綠植,這些綠植不知道是什麽品種,香味倒是挺好聞的,怪不得黃鶴雨搬家也要帶過來。
從客餐廳的中間過去是壹個門洞,門洞連接著三扇門,左邊是客臥,右邊是主臥,中間是衛生間。
我拿出專用設備檢查了壹下,竟然沒有隱藏式攝像頭,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嚇到之後不敢裝了,黃鶴雨應該是察覺到電腦被人入侵過,這東西只要找專業人士看看,並不難發現。
打開主臥的房門,空間還算勉強夠用,中間是壹張雙人大床,左手邊靠墻放著壹組衣櫃,對面的窗戶旁邊是壹張長長的電腦桌,上面放著兩臺電腦,正是黃鶴雨壹直用的那兩臺,壹臺聯網,另壹臺連網線都沒插。
我把背包放在壹邊,從中拿出筆記本電腦和工具。先把黃鶴雨的電腦機箱打開,拆下裏面的硬盤,連上我自己帶來的電腦。
嘿嘿,這就叫物理破解,什麽樣的開機密碼也發揮不了作用。
在硬盤裏找了半天,除了我以前就知道的那些被黃鶴雨玩過的女人,並沒有其它什麽發現,連小姨何儷的視頻都沒有,應該還是被單獨放置的。
把硬盤裝回去,機箱放回原位,我在房子裏仔細找了找,終於在次臥衣櫃後面發現了壹個墻洞,裏面果然放著壹塊小巧的移動硬盤。
“呼——”我長長舒了口氣,總算是沒白來。
嶽母為什麽會墮落?
小姨何儷在中間扮演了什麽角色?
妻子知道嗎?
等等亂七八糟的問題折磨了我半宿,連去SZ的計劃都推遲了。
幸好我有先見之明,提前買下了這所房子。
手握房產證,直接找開鎖師傅,趁著黃鶴雨在SZ,我可以隨便查看。
從墻洞裏拿出移動硬盤,我不由得壹楞,這不是保存著何儷性愛視頻的硬盤嗎?上面還貼著她的名字。
我記得從黃鶴雨那裏拿走之後,讓妻子轉交給小姨了啊,沒想到兜兜轉轉,竟然又回到了黃鶴雨手裏。
看著手中的硬盤,我嘆了口氣,何儷的事情我已經不想管了,只是不知道嶽母的視頻在哪裏。
不管怎麽樣,還是檢查壹遍的好,免得漏掉什麽。
打開電腦,我意外的發現這塊硬盤裏竟然有兩個文件夾,除了“何儷”之外,還有壹個文件夾的名字是“何晴”,沒想到黃鶴雨把嶽母的視頻也放在這裏了,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。
打開“何晴”文件夾,裏面有十幾個視頻文件,全都是日期命名,最早的那個竟然是八月八號。
我仔細回憶了壹下,那不是嶽母從我家離開的前壹天嗎?
我記得那天晚上嶽母好像沒有回家,說是遇到了壹個患者朋友。
現在看來嶽母當時是撒謊了,根本沒有什麽患者朋友,她是跟黃鶴雨在壹起。
我強忍住觀看的沖動,把整個硬盤的內容壹股腦復制到我自己的電腦中。
這裏畢竟不是自己家,還是回去慢慢看的好。
至於直接把硬盤帶走,我也想過,可是帶走這個也沒用啊,我昨晚復制了壹下黃鶴雨的手機文件,復制到壹半就斷了,這明顯是文件被轉移了,他手邊可能還有臺筆記本電腦,那裏說不上存著多少嶽母的視頻。
現在拿走硬盤也只會打草驚蛇,等收拾了黃鶴雨再說吧,到那時再拿回這些硬盤也不遲。
趁著文件復制的時間,我又看了看黃鶴雨的衣櫃,裏面男人的衣服沒多少,反倒放著大量未開封的女性情趣內衣絲襪,還有不少成人玩具比如跳蛋、繩子、狗鏈什麽的,這個混蛋玩的還真花。
復制好文件,把硬盤放回原位,我又檢查了壹遍房子,徹底抹掉了進入過的痕跡,這才放心回家。
到家的時候差不多快到中午了,我迫不及待的來到書房。
坐好之後再次打開了“何晴”這個文件夾,只覺得心臟砰砰亂跳,這可是妻子的母親啊,平時相處的時候,我連目光都不好意思長久停留在她身上,現在她的全部隱私馬上就要展現在我的面前了。
我激動的雙擊了壹下鼠標,出人意料的,畫面顯示的是坐在沙發上的兩個女人,他們面前的茶幾上放了兩個玻璃茶杯。
其中壹人坐著單人沙發,背對鏡頭,只能看到肩膀以上的部分,壹頭精致的齊耳短發,應該就是嶽母了。
另壹個女人挨著嶽母坐在長沙發上,側對著鏡頭,面容有點熟悉。
我仔細分辨了壹下才認出她是黃鶴雨的母親張文君。
至於周圍的環境,正是黃鶴雨現在租住房子的客廳,我不久前才剛剛離開那裏。黃鶴雨應該是處於客臥房門的位置,正拿著攝像頭偷拍。
“姐姐,這事肯定是我家小雨不對,我現在就讓他出來好好的認個錯!”張文君滿臉誠摯和歉意,她應該是在為了黃鶴雨和妻子的事情道歉。
我心中呲笑,如果不是知道她跟自己親兒子的亂倫關系,這演技連我都快騙過去了。
我只是有點納悶嶽母怎麽會出現在黃鶴雨的家裏。
看情況是嶽母在興師問罪,她主動上門找了黃鶴雨的母親?
“沒必要說這些,我只希望妳以後能管好自己的兒子,不要再騷擾我女兒,他這樣做實在太不道德了。”
這是嶽母的聲音,只是本應該嚴厲的語氣,尾音中卻隱隱透著壹股子媚意,嶽母平時說話也不這樣啊。
“是是是,我壹定好好約束他,很抱歉給妳們帶來了這麽多麻煩。”張文君不斷點頭,壹副心中有愧的模樣。
“行了,我、我先走了!”嶽母說著就想要站起來,可是身子剛擡起壹點又突然落了回去,好像突然失去了力氣壹樣。
嶽母雙手撐著沙發扶手,又試了壹次,這次連胳膊都是軟軟的,坐在沙發上動都沒動,我心中壹緊,這不對勁。
“姐姐,妳怎麽了?”張文君滿臉“關切”的問道。
“我、我怎麽突然四肢無力。”嶽母疑惑的說道,像是在問張文君,像是自言自語。
“姐姐,妳是不是身體不舒服,臉色怎麽這麽紅?”張文君好像不想演戲了,話裏的內容是關心,語氣中卻充滿了玩味。
“不對!妳、妳在水裏給我下藥!”嶽母陡然明白過來,她想伸手指向張文君,胳膊動了壹下卻無法擡起來。
我終於確定了心中的猜測,黃鶴雨這個雜碎,他們壹家子沒壹個好東西。
“哎呀姐姐,妳說什麽呢,我看妳就是身體不舒服,來,讓我看看是不是發騷了。”張文君連演都不演了,伸手摸向嶽母的額頭,嘴裏卻把“發燒”說成了“發騷”,她的普通話很標準,根本不是分不清平翹舌。
“姐姐,妳身體好熱啊”,張文君裝模作樣的摸著嶽母的額頭,接下來的話卻讓嶽母如墜冰窟:“還是把衣服脫了吧,這樣就涼快了。”
張文君說完就去脫嶽母的衣服,嶽母嘴裏說著不要,卻手腳酸軟根本無法反抗,壹件件衣物被扔的到處都是,三下五除二就被扒了個精光。
“咕嚕”視頻裏傳來壹聲吞咽口水的聲音,是黃鶴雨這個混蛋。
“姐姐,妳果然發騷了啊!”張文君拿著剛剛離開嶽母身體的白色內褲,指著襠部戲謔說道。
鏡頭離的太遠,看不到具體的情景,但想來也是有了濕潤的痕跡。嶽母肯定是被下了催情藥。
“呃呃——妳這樣是犯法的,我要去告妳!”嶽母喘著粗氣,藥效發作之下,所有的威脅都沒有了力度,反而透著壹股子壓抑不住的媚意。
“咯咯,姐姐,妳告我什麽?告我強奸?我也沒有作案工具啊。”張文君把手中的內褲扔到茶幾上,咯咯笑道:
“嘖嘖,看看妳這壹身騷肉,看著比我年輕多了,怎麽保養的?”
“妳!妳無恥!”嶽母罵的很是無力。
“呵呵,我無恥?姐姐,壹會妳就會變得比我更無恥了。”
張文君說著便擡起嶽母的兩條大腿,分別架在了沙發兩側的扶手上,這樣還不夠,她還把嶽母的屁股向前挪了挪,鏡頭裏甚至出現了壹小部分雪白的臀峰。
嶽母先是呵斥,再是求饒,可無論她怎麽說,都沒能影響張文君的動作,眼睜睜的看著這個可惡的女人把自己擺弄成門戶大開的羞恥姿勢。
張文君雙眼死死的盯著嶽母敞開的股間,壹臉驚訝的說道:
“姐姐,沒想到妳還是個白虎呢。”
“我、我不是。”
最私密的部位纖毫畢現的展露在另壹個女人面前,嶽母羞愧難當,只得把頭歪向壹邊,帶著哭腔否認著。
我心中也是壹突,嶽母她——沒有毛嗎?
我回憶起昨晚看到的情形,確實沒看到嶽母的陰毛,只是當時黃鶴雨並沒有刻意去拍嶽母的陰部,鏡頭偶爾掃過幾次也幾乎都是屁股後面的角度,我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。
“那妳的屄毛哪去了?是被某個野男人剃掉了嗎?嘖嘖,姐姐妳私底下玩的挺花啊!”
張文君說著話坐在了嶽母身前的茶幾上,雙臂輕移,應該是在撫摸著嶽母的大屁股。
嶽母的臀部縮了兩下,卻根本躲不開,只能無奈的繼續否認:“妳、妳胡說!我沒有!”
“那妳說屄毛哪去了?總不能是被小偷偷走了吧?小偷才不會偷這個,要偷也是妳偷了野男人,然後被剃掉了,說不定還被拿走收藏了。”
張文君的手臂壹點點移到嶽母的屁股中間,那裏是臀溝中間的隱私部位。
或許是知道在劫難逃,嶽母沒有再說話,只能羞恥無助的承受著同性的挑逗騷弄。
張文君也不再說話,雙手如同毒蛇壹樣在嶽母身上遊走,壹會放在胸前,壹會放在胯下,我看不到具體情景,只能隱約聽到嶽母的呼吸聲變得越來越重。
奇怪,黃鶴雨這個混蛋怎麽還不過去?他在等什麽?
說實話,現在的畫面有些無聊,張文君壹直在弄,先是手再是口,但是攝像頭的角度幾乎拍不到什麽東西,嶽母連聲音都在忍著,整個畫面除了張文君,就像是靜止的壹樣。
黃鶴雨倒是看的津津有味,我已經聽到好幾次吞咽口水的聲音了。
我忍不住快進了幾下,直到畫面終於有了變化。
張文君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拿出來壹個按摩棒,就是日本AV裏面最常見的那種道具,壹個半圓形的大頭,後面連著壹個粗長的圓柱手柄,震動起來極為劇烈,不管怎樣身經百戰的女優,在它面前都是不堪壹擊。
而張文君,正滿臉興奮的把它按在了嶽母的屁股中間。
“妳、妳要幹什麽?不要、不——啊啊——”
嶽母驚慌失措的看著張文君的動作,搖頭擺臀的想要拒絕,卻根本無法做到。
按摩棒接觸到身體的瞬間,嗡嗡聲的劇烈震動聲陡然變得沈悶。
嶽母再也壓抑不住身體的自然反應,紅唇微張騷聲吟叫,誘人的嬌軀開始奮力扭動,大屁股壹跳壹跳的,分不清是閃躲還是迎合。
由於雙腿被沙發兩側的扶手牢牢卡住,限制住了屁股的移動範圍,無論怎麽扭動,按摩棒就像是被強力膠水粘住了壹樣,如影隨形般壓在雙腿中間的屄穴上。
“啊啊呃啊——妳住、住手啊!”
嶽母那種帶著哭腔的叫床聲陡然響起,然而無論她怎麽拒絕掙紮,都無法阻止張文君的折磨玩弄。
直到嶽母身體越來越僵,馬上就要高潮的時候,張文君才陡然擡手,瞬間移開了按摩棒。
“呼——呼——”劇烈的刺激戛然而止,嶽母開始不停的大口喘息,可是不等她徹底平復下來,那個邪惡的按摩棒又被張文君壓了下來,對嶽母的外陰開始了新壹輪的刺激折磨。
嶽母又開始扭屁股了,不算大的客廳裏再次響起了帶著哭音的呻吟浪叫。
然而張文君仿佛是壹只邪惡的魔鬼,在嶽母馬上攀上高潮巔峰的時候,再次殘忍的停了下來。
張文君明顯實在故意逗弄嶽母,每當她即將高潮的時候就會拿開按摩棒,讓嶽母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,隔壹會又開始新壹輪的刺激。
如此幾輪下來,嶽母始終徘徊在高潮邊緣,就是無法達到,只能無助的任由張文君玩弄。
她堅持的時間越來越短,有時候按摩棒放上去沒幾秒,就會情不自禁的發出即將高潮的浪叫。
然而經驗豐富的張文君根本就不想讓嶽母滿足,總是在最後的關鍵時刻陡然停止。
我揪心的看著視頻中嶽母壹次又壹次從巔峰滑落,甚至希望黃鶴雨快點過去。
想肏就肏吧,嶽母之前就被下了催情藥,這種只是挑逗卻禁止高潮的玩弄,她怎麽受得了?
“姐姐,妳的反應真激烈啊!想高潮嗎?”
“呼——呼——妳別、別折磨我了。”
“看來姐姐還是不想。”
張文君又把按摩棒壓了上去。
“啊啊啊啊——想,我想!”
嶽母還是屈服了,浪叫聲中臀峰瞬間繃緊。
我雖然看不到,但能猜到,張文君應該是壹直在刺激嶽母的陰蒂,如此折磨哪個女人受得了?
何況還有催情藥的輔助效果,嶽母能堅持這麽長時間才屈服,已經讓我很意外了。
接下來就應該是黃鶴雨上場了吧。
我心中嘆息,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態度去面對這些。
自從嶽父去世之後,嶽母壹直都是壹個人生活,我是希望能有個男人陪陪她的,讓她享受壹下女人該有的關心和快樂,不然也不會跟妻子提議讓她勸嶽母再找壹個。
只是不應該是這樣的啊,被下了催情藥強奸,這簡直讓人無法容忍。
黃鶴雨沒有像我想的那樣出場,張文君拿開了按摩棒,壞壞的問道:“姐姐,妳想什麽?”
“啊——呼——呼——”嶽母喘了幾口粗氣,才用低低的聲音羞恥的說道:“想、想高潮。”
“可是我沒雞巴,滿足不了姐姐啊。要不要把小雨叫來?他的大雞巴肯定能讓姐姐妳高潮不斷,保證不虛此行。”
張文君圖窮匕見,原來這才是她的目的嗎?想讓嶽母親口答應跟黃鶴雨做愛。是不是在她的觀念中,這樣就不算強奸了?怎麽可能!
“妳!妳簡直、簡直——妳不是他媽媽嗎?怎麽能這樣!”嶽母羞憤欲絕,連難聽話都忘了怎麽說,完全想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淫邪無恥的母子。
“看來姐姐還是不想,那我就繼續了啊!”張文君壹副好整以暇的樣子,按摩棒就像是刑具壹樣,又被她按在了嶽母的雙腿中間。
“啊啊呃呃——”
劇烈的刺激再次襲來,卻又在關鍵的時刻停止,嶽母不知道從哪裏積攢的力氣,追逐著按摩棒離開的方向擡了擡屁股,卻還是沒能得到最終的滿足。
“嗚嗚——為、為什麽要這麽折磨我?”嶽母這次是真的哭了,只是因為這磨人的情欲,她連哭泣都帶著濃濃的魅惑之意。
“誰讓姐姐這麽性感漂亮呢,看看妳這性感的騷屄大屁股,還有這對大奶子,皮膚白的跟雪壹樣——嘖嘖,我看了都忍不住。妳就滿足小雨這壹次吧,這次過後我保證管好他,不會讓他在騷擾姐姐的。”
張文君這話鬼都不信,她在自己兒子面前早就沒有了做母親的尊嚴,哪有能力管好黃鶴雨。
“嗚嗚——妳、妳不得好死!”
“行,我不得好死,那姐姐要不要讓小雨過來?不要的話我就繼續了啊。”張文君作勢欲動,嶽母是真的怕了,只能認命的說道:“妳,妳讓他來吧。”此話壹出,鏡頭明顯抖了兩下,顯然黃鶴雨也很激動,但他仍然沒有行動。
“小雨——”張文君高聲喊道:“快點出來,妳何阿姨讓妳肏她呢!”這話說的好像嶽母求黃鶴雨來肏她壹樣,聽的我壹陣氣悶。
然而黃鶴雨的回答卻出乎我的意料之外:
“媽,我可不敢,我怕阿姨瞪我,在樓下的時候我都快被她嚇死了。”何文君向黃鶴雨的方向丟了白眼,然後對著嶽母道:“姐姐,妳看,我兒子膽子有點小,要不暫時把妳的眼睛蒙上吧。”
張文君說完從茶幾下面拿出壹個眼罩,隨手摘掉嶽母的眼鏡,不由分說就戴了上去。
嶽母可能是覺得這樣可以不用看到黃鶴雨,心裏會好受壹點,便沒有出聲拒絕。
我卻明白,這明顯是黃鶴雨想拍視頻,怕嶽母反對才整出來的花活。
“兒子,妳何阿姨把眼睛蒙上了,不會瞪妳了,快出來吧。”
張文君話音未落,鏡頭便快速移動,黃鶴雨三兩步來到嶽母身前,完全就是壹副迫不及待的樣子。
哪怕是有了壹定的心理準備,鏡頭裏的嶽母仍然讓人讓我心中壹揪壹揪的收緊。
嶽母雙腿大開著,分別搭在沙發兩側的扶手上,敞開的股間壹片滑膩濕紅,充血的陰唇微微張開,暴露出中間的肉縫。
粉嫩的小肉穴正向外汩汩的流著淫水。
飽脹的陰蒂已經膨脹到極限,晶瑩剔透的閃著淫艷的水光。
從陰蒂到屁眼,整條私密臀溝都濕的壹塌糊塗,淫水順著臀溝流下去,浸濕了屁股下面的沙發。
飽滿的胸脯上乳頭僵硬挺立,正隨著呼吸劇烈起伏。
潮紅的俏臉上淚痕未幹,嘴角還掛著壹縷晶瑩的口涎,整個人都是壹副被玩壞了的樣子。
最最重要的是,嶽母的陰部真的光潔壹片,好像初生的幼兒壹樣,找不到壹根陰毛。
陰唇的形狀跟妻子的差不多,唇瓣很小,合起來的時候應該只能看見壹條肉縫,顏色比妻子的略深,呈現出壹種紅潤之色,但長度沒有妻子那麽長,看起來跟大多數女人差不多。
這就是嶽母的騷屄啊!
妻子就是從這裏被生出來的!
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如此淫邪的念頭,陰莖瞬間就變得僵硬如鐵,禁忌的刺激讓我脊背都有些發麻。
鏡頭晃動壹下之後轉移到了張文君手中,稍微拉遠了壹點,黃鶴雨已經迫不及待的趴在了嶽母身上,壹口吻住了兩瓣性感的紅唇,邪惡的舌頭伸進去壹陣攪動,吸允的嘖嘖有聲。
我這才發現黃鶴雨身上根本沒穿衣服,原來他早已經做好了準備。
鏡頭來到側面,黃鶴雨壹邊親吻著嶽母的小嘴,壹邊伸手揉捏她胸前兩只豐滿的奶子,粗長的陰莖硬邦邦的,正壹下壹下在淫水泛濫的白虎屄上來回摩擦。
“騷阿姨,我要來了哦。”黃鶴雨親了嶽母壹會,便伸手扶住陰莖,碩大的龜頭徑直對準了微微張開的陰道口,仿佛壹根上了弦的巨弩,蓄勢待發。
“戴、戴套。”嶽母用僅剩的理智提醒著黃鶴雨。
然而下壹刻,大龜頭直接消失不見,沒入了嶽母的屄腔,沖破層層阻礙,整根陰莖直接插入了大半,發出“嗞”的壹聲。
“阿姨放心,我體質特殊,不會讓妳懷孕的。”
“啊——”嶽母嬌軀抖了壹下,發出壹聲滿足的呻吟。
“我肏,怎麽跟妳女兒壹樣緊!”
黃鶴雨剛剛可能是擔心雞巴太大,怕嶽母承受不住,所以只插了壹半。
哪知道龜頭好像陷入了壹個極為緊致的泥沼。
察覺到那種跟妻子相同的層層包裹之感,黃鶴雨倒吸了壹口冷氣,再也不敢保留,大雞巴直接壹插到底,撐開陰道深處的褶皺,重重戳在了嶽母從未被人觸碰過的屄心。